范钊少年扬名,今年才三十二岁,与萧缜算是同辈,因为萧家兄弟太多,私底下范钊都是用排行喊人。

萧缜解释道:“我怕路上颠簸坏了果子,昨日特意挑未熟透的硬果买的,味道可能太酸。”

范钊:“没事,我不怕酸。”

萧缜:“既然赵将军送了熟果,还是吃甜的吧,我为将军去取。”

说完,他调转马头往后去了。

范钊:“……”

赵瑾笑道:“人家萧兄是特意为其夫人买的果子,颗颗都是情意,将军何必强人所难呢?”

范钊:“管他给谁买的,不都是一样的杏?”

赵瑾:“可萧兄能保证他篮子里的杏带到朔州时依然完好如初,我父亲送的那些能坚持到今晚下榻时不破都难,你难道要萧兄送夫人烂果?”

范钊:“女人就是麻烦,萧二也是有那好耐性。”

赵瑾:“将军难道还没成亲?”

范钊:“娶过一房,命薄没了,后来嫌麻烦就没再娶,妾室伺候也是一样的。”

韩保插话道:“父亲几次为范将军做媒,都被他推了。”

赵瑾:“难怪将军会笑萧兄儿女情长。”

很快,萧缜回来了,从随从那里拿了个大木碗装着杏。

范钊刚要去拿,萧缜叫他稍等,解下水袋将几颗杏果冲了冲,再分给三人。

范钊嗤道:“你倒是爱讲究。”

萧缜:“光我自己直接吃就行,怕唐突了两位公子与将军。”

范钊还没吃杏牙先酸了,抓了两颗杏就跑,韩保摇摇头,接了萧缜递来的杏。

奔波两日,五月十六的傍晚,一行人回了朔州城。

冯籍、鲁恭带着众将领出城迎接。

萧穆先看向自家儿郎那边,见老三回来了,没真的要在卫县住到大军出发,还算欣慰。

都是自己人,韩宗平早早让大家散了。

萧穆、萧缜先去了右路军的军营。

萧野抢着说了二嫂立的大功劳:“您没瞧见,冯将军那么严肃的人,居然都对二嫂笑了。”

萧穆冷声道:“我也要对你们二嫂笑啊,要不是她,我一回来就得因为军纪在大将军那里丢人。”

此话一出,萧延、萧野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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